『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这些人都是紧紧的跟在温清夜的身后,温清夜就是他们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不远处。
御临门掌门睁开了双眼,大喜道:“温清夜吸引了数千人,这些人全部向着北方冲去了,现在我们前方一片空虚”
十七公子阴翳着双眼道:“他们的伤亡呢?”
御临门掌门道:“死的很惨,只有温清夜没有受伤,其他多多少少都受了重伤”
十七公子一听,大喊了一句,“好,众人随我直接从南方冲出去,看来温清夜果然吸引了大量的高手”
众人此时的心情完全被一种狂喜充斥着,颇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阮天辉看到前方只剩下十几个小杂鱼,心情却是极为不好,小姐嘱托过,最起码有着数百高手,但是怎么会只剩下十几人呢?
一个天祥府的高手指着远处,惊讶的道:“软大人,你看.....他们开始分散而逃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阮天辉顺着天祥府高手的手指看去,猛然想到了什么,心中一惊,不好,这是圈套,我中计了。
阮天辉连忙对着身后众人,狂吼道:“众人随我走!阮明,你留下来,把这十几个杂鱼给我杀了”
就在阮天辉话音刚落,一个天祥府高手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道:“软大人,南方真气流动有些诡异,应该是有人.......”
阮天辉眼中带着愤怒,不待那个天祥府高手说完,一脚踢开了那天祥府的高手,随后狂似得向着后方冲去了。
数千高手看到阮天辉如此愤怒,不敢有丝毫迟疑,跟随着阮天辉杀去了,只留下了数百个天祥府的高手,还有一个和阮天辉长相颇为相似的青年。
这正是阮天辉的弟弟,阮明,修为二品天仙,在天祥府当中虽然没有他的哥哥那般出名,但也算是一个颇负盛名的高手了。
阮明看着温清夜众人,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道:“哈哈哈,接下来,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此时十七公子,徐僧,曲天河等人向着南方冲去,但是并没有充多久,就感觉到后方乌压压的一片席卷而来。
阮天辉回过头来,他的度奇快无比,一炷香的时间一过,就看看到了前方众人,当即心中一喜,就凭你们也想用声东击西的计谋?真是可笑。
曲天河面色一变,有些不解的道:“这是怎么回事?温清夜不是将那些人引开了吗?”
天祥府埋伏的高手度自然没有这么快,最先冲过来的正是四品天仙阮天辉。
“你们今天一个都跑不了”
阮天辉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向着前方一灌,血色的真气激荡四射,带着浓烈的血腥之气,顿时就像是一条红色的巨龙向着前方迅猛冲去了。
前方虽然有着数百高手,但是修为最高的乃是四品天仙的慕容翻云,不过此刻的慕容翻云已经身受重伤,根本就不是阮天辉的对手,看到阮天辉杀了过来,他是第一个逃跑的人。
血色长龙凌厉穿过,顿时数十个高手被斩杀,化成了片片血雾。
好可怕!
众人看着阮天辉这一击,顿时一个个都变得惊骇越绝,眼中带着极为震撼的神色。
此时一个四品天仙在此,众人想要奔逃已经是不可能的,不少人眼珠一转,相互对视了一眼,好似想要先斩杀了这阮天辉。
阮天辉冷笑一声,手中的长枪向着前方一掷。
哗!
那长枪直接化成了漫天的血气,向着前方肆虐而去,紧接着那无数的血气好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笼子,直接将众人牢牢困在其中。
“给我破!”
谢家家主谢塘看到这,真气运转,一剑向着血气之笼砍去。
砰!
但是那血气形成的笼子极为的坚韧,二品天仙的一道剑芒扫去,如磐石一般动不动。
这血气形成的笼子极为的坚韧,一般的三品天仙高手根本就破不开这血气之笼。
不得不说这个阮天辉还是有些本事的,要不然也不会统御如此多的天祥府高手,众人想要破开这血气之笼,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慕容翻云看到这,连忙大喝道:“大家合力破开,抓紧时间”
众人听到慕容翻云的话,都是点了点头,此刻正是生死存亡最为危机的时刻,没有一个人在留手。
轰轰轰!
无数的真气疯狂的向着血气长笼轰去,血气长笼就算是极为坚韧,但是在数百高手的手下,还是没有坚持多久。
半柱香之后,那血气长笼,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众人一看,继续催动了全身的真气。
咔嚓嚓!咔嚓嚓!
血气长笼直接崩裂开来,顿时众人自此看到了蔚蓝的天际和苍茫的云天。
脱困了!?
但是就在下一刻,无数的浪潮已经席卷了开来,天祥府的高手已经将团团围住了。
所有人,十七公子,徐僧,谢塘,曲天河脸色都变惨白。
阮天辉冲着众人狞笑,道:“给我杀,一个不要留,尤其是那个青兰境境主温清夜,绝对不能让他跑了,这是小姐下的死命令!”
众人听到阮天辉的话,皆是面色变得古怪了起来,但是没有等到他们细想,周围数千高手直接围了上来。
阮天辉手掌一招,那血气再次凝聚,化成了一柄长枪再次出现在他的手中,这长枪可不是一般的法器,而是仙品法器。
噗嗤!
阮天辉身躯一纵,一道血色的身影穿过,那二品天仙的谢塘直接化成了一具尸体。
一招!
只用了一招!
谢家家主就死了!
周围高手一看,更为恐惧了,但是这仅仅是开始。
数千天祥府高手围上来,不一会,御临门的掌门虽然修为不低,但是实力是最差的,连惨叫声都没有出就惨死了。
不一会,数百高手只剩下了寥寥几人。
慕容翻云看着远方的阮天辉,怒吼道:“我乃是庆阳湖的人,你敢杀我?”
阮天辉冷笑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不过是庆阳湖的一个旁支,地位卑微,就算死了,也没有人来收拾的你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