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本来是想着某些漏网之鱼可以再慢慢地玩他们几年,一下子全弄死了太便宜他们了,不过这些鱼儿却一点也不老实,一个个地非要冒出来被人宰!”
许宁城说着,眯了眯眼,摩拳擦掌!
旁边的沈知然表情纳闷,她本是在拿笔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她又有了一个新的笔记本,是许宁城转为为她准备的,她可以随时随地地书写东西,把自己想要记住的记在笔记本上。
但同时每天她写了什么许宁城都要看,并且还在她本子的第一页贴上了他的照片,上面有备注大大地写着。
许宁城=沈知然的老公!
并且他还有个癖好,在每一篇沈知然写好的笔迹后面都会加上自己的批注!
已阅,许宁城!
搞得每次沈知然翻看这些内容都感觉自己是在做家庭作业!
有时候她没有来得及翻到第一页去看许宁城是谁,看到后面的那些批注就会忍不住蹙眉,心想,这个叫许宁城的一定是上学的时候被老师虐待过!
听到许宁城说的这些话,沈知然停下笔,愣了愣,疑惑地看着许宁城,“鱼?”
许宁城没料到她会接话,愣了一下,笑着摸摸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嗯,今晚上我们宰鱼吃!”
当晚,许宁城亲自下厨杀鱼,然后整个厨房都能看到刀光剑影,听着砰砰砰的声音,厨房门外的十五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妈妈咪啊,爷,你什么时候学会杀鱼的?你杀人还差不多?
十五听到了门外沈知然的一声叹息,紧接着就看到沈知然默默地拿出了围裙系在了身上,推开了厨房的门将拿着刀在哪里胡乱厮杀的某人给一把拽出了厨房。
“啊,你会杀鱼?”某个前一秒还拿着刀神色如杀神的男人一秒被萌化双手托腮地看着挥刀灵活自如杀鱼的沈知然。
沈知然努努嘴,“我是失忆,又不是脑残!”
许宁城:“……
意思是说,不会杀鱼的我是脑残?
沈知然自然不会这么说,因为她又忘记了自己说过了什么,所以本来初衷是想做酸菜鱼的,结果做到一半里面加了酸菜,加了辣椒,加了糖,又加了醋,活生生做出了一道又酸又甜又辣的鱼。
当晚许宁城就着那盆吃了两大碗的饭。
不是那鱼煮得有多好吃,许宁城怀疑厨房里的盐都被沈知然用光了!
沈知然吃了一口就不敢再下筷子,可见许宁城吃得欢畅,满脸疑惑,在又一次间歇性遗忘时她叫住旁边的十五,低声问。
“这傻子谁啊?这么难吃的东西他都吃得下去!他是脑残还是味觉残了?”
路易十五:“……”脑子和味觉估计都残了!
等吃完鱼,许宁城把那一大盆的菜汤给喝进了肚子里后才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
晚饭后他带着沈知然去帝九湾的后花园喂海豚,他在沈知然住进帝九湾之前便将地下的鳄鱼给清除出出去,换成了养海豚。
后花园是一个大湖,里面的水正好连接着别墅地底下,盛夏的晚间,海豚们经常跑到湖外面来透气。
许宁城喜欢单数,所以湖里养的生物都是单数的,就连海豚也是三只。
聂宇深过来时,许宁城正坐在湖边的座椅上阴郁地眯着眼睛看着那边正在跟海豚嬉戏的沈知然,哦,如果他的两只眼睛可以分开看,那么其中一只看向沈知然的眼睛是含笑的,另外一只看向那只海豚的眼睛是阴郁的。
聂宇深在他面前一晃,“都快成斗鸡眼了!”
已经成斗鸡眼的许宁城半天眼珠子一转,抬脸看到是聂宇深,蹙眉,“今天晚饭吃了吗?”
聂宇深:“……嗯!”
“今天天气好吗?”
聂宇深:“……”这丫滴跟沈知然待久了吧?
“今天约炮了吗?”
聂宇深:“……”嘴角一抽,约毛个炮!老子现在见的是你,约你么?
聂宇深自动过滤掉许宁城那三句话过后便自娱自乐笑得眼角抽筋的表情,坐在他身边,“我过来看看你的治疗成果!怎么样?训练得怎么样?”
许宁城从他递过来的烟盒里取了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本少爷出马你觉得会比你差?”
才抽了一口烟的聂宇深呛了一声,特么老是扎他的心!
“你去试试她现在还记不得你!”许宁城怂恿聂宇深过去,聂宇深脸露黑线,“好说好说,你先!”
别说是我,你过去还不是一样被忘得渣都不剩。
聂宇深和薛景禹这段时间就在研究沈知然的这种病情,两人商量着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加强沈知然的短期记忆,好好培训,说不定能不断延长她的记忆时间,尽管这样依然还是无法将短期记忆转化成长久记忆,可从几分钟能延长到十几分钟甚至更久都是一种突破。
好在许宁城也答应了,不过前提是治疗必须在他帝九湾进行,而且每次他必须在场。
看似霸道的要求其实在聂宇深看来也不过是想在沈知然每次忘记他时他都能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而已。
一个人一天时间将另外一个人忘记成百上千次,又成百上千次地再次相识,从相识在健忘有时候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每天都在重复着相同的话语,然而有人却能陪着她不厌其烦,不离不弃。
连聂宇深都快被感动眼角发涩了,,只不过当他发现身边抽烟的男人眼睛微微眯起看向那边湖边,微眯的眼睛里似有危险的气息弥漫,聂宇深蹙眉。
“怎么了?”
许宁城一手夹着烟头,“……看到那只海豚没有?”
聂宇深:“看到了啊,跟沈知然玩得很好啊!”那只海豚一只在湖边陪着沈知然玩水,一会儿喷喷水逗得沈知然咯咯地笑,一会儿在水里转着圈圈,很可爱啊。
许宁城,“明天把它宰了!”
聂宇深:“……干嘛?”
许宁城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看着十分危险,半响才咬牙切齿地出声,“它是只公的!”
聂宇深:“……”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