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他说的确实跟我想的差不多,酒厂的前老板并没有离开东莞,而是在这边到处招人给红楼找麻烦。陈先生就是其中一个,收了对方几十万,故意来诋毁红楼的名声。
听到这些,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但同时也挥手,让我的人把女人放开,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奔过来跟男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实际上她也并不是个胆子大的人,还没掏家伙就已经吓哭了。
在之前看她资料的时候,估摸着是跟她小时候被自己爸爸的死对头绑架了,随后回来的时候身上遍体鳞伤这件事有关。
我也没多说,让阿本把银行卡拿来,阿本最开始没给我,犹豫了下,等我不耐烦的鄙了他一眼后,他才乖乖交给我的。
"这里面有五十万,是要你告诉我那个男人在哪,还有我红楼酒窖里的酒是谁换的,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男人吞了吞口水,眼里闪烁着异光,盯着我手中绿色的银行卡。
我轻笑着等他回应,但是半天都没答复,不免失去了耐心,"你想清楚,说了你们能拿到好处,如果不说,你们的前途我会亲自给你送了。你们应该知道红楼的实力。"
两人面面相觑,脸色难看。红楼这东莞这边是吃的开的,不仅如此,广东范围,名声都很大,基本上没人敢惹,但是最近估计是因为我是个外客,接手了红楼,再加上那男人铁定在外面散播红楼要完了的假消息,所以才给别人造成红楼的人好欺负的假象。
两人对视了下,陈先生没骨气的点头应了,然后把酒厂老板的行踪报给了我,至于另一个,他一直说着自己不知道。
我也没报希望他会知道,所以把银行卡给了他,随后离开了这里。
出去后,阿本什么也没问,直接叫人去把酒厂老板揪出来。
我坐上车,本来想亲自去的,但吩咐完后的阿本凑到车窗前,沉声说,"小姐,那边的事我叫人安排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低头摸了摸微鼓的肚皮点点头,随后直接回了红楼。
回去之后时间还早,我想着睡一会午觉,但是一直都睡不着,反复之下,干脆坐起来打开电脑看看电视。
刚开了电脑,窗口就蹦出了一条新闻,上面"陆湛北"三个字着实惹眼,让我不由自主的点进去看了。
是一条新闻,关于陆湛北改邪归正,从逃婚到归顺,准备重新跟孙小姐结婚,两人的好日子就定在后天。
从被他抛弃的时候我早该想到会有这事,但是亲眼看见的时候,还是觉得胸口像猫爪一样,疼的窒息。我愣愣的看着新闻,几乎忘了呼吸。
我不知道我沉浸了多久,反应过来的时候,是被外面的敲门声拉回来的。
我吸了口气,眼眶热热的,但是没有泪水。
"进来。"
进来的是笑笑姐,穿着干练的职业服,脸上神色匆匆,"辛澜,酒厂那边出事了。"
我指尖一颤,猛然起身,皱着眉问她怎么回事。
她低头不敢看我,满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我心急如焚。
"直说吧。"
感觉会比我想的要严重。
但是也没想过却是我最不想看见的情况。
"酒厂那边被好几个人告了,说是制造假酒,在你今天走了之后,有人带着条 子去查了酒,抓了我们的把柄。"
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脑袋瞬间晕晕乎乎的,险些没站稳。
按理来说上次验酒的先生走了之后,不会在打我家酒厂的事情了,而要查也应该先通知我,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着了道。
我一只手按在桌上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咬紧牙关思索。
"辛澜,这次事情有点严重。我估计还是红楼的内鬼搞的事。现在红楼很多人对你不满,除了近身的几个人以外,其他的都不能信任。"
我点头,自然想到了笑笑姐说的这事,只是现在对内鬼是谁这事完全没头绪。
我捂着额头长长叹息一声,稳了下情绪问,"现在酒厂的老板是谁?"
"阿本推荐的人,之前是帮方老爷打算盘的人。"
我一直以为打算盘的是方管家,不想还有其他人。霎时觉得奇怪,拧紧了眉间问她对这个人熟不熟悉。
笑笑姐对红楼的人,比我要熟悉很多。
"这人跟了方老爷有八年了,一直都是打算盘的,没有做其他,家里也只有他一个人。阿本的推荐不算什么,主要是我想他做了八年时间都在这个位置,不妨给他提提地位。"
她的考虑纵然是有道理,但是让我想不通搞的是,八年的老人会不懂在发生这种事的事情先通知我?
"这人有问题。"我想了下,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笑笑姐没有反驳,沉默了会,问我酒厂那边怎么办,还说条 子把酒厂都封了,只怕很快就闹到这边来了。
想说到这里,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板猝不及防的被人一脚踹开。
我跟笑笑姐同时看向门口,见一个穿警服的中年男人正大光明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两三个警官。
这男人面生的很,穿的警服也不是最低级的,少说也是处长以上。也正好打消了上次那位先生出尔反尔的想法。
"你就是酒厂的老板是吧?"男人进来后瞄了我一眼,带着人走到我跟前,铁手铐都拿了出来。
我心头一惊一惊的,小心翼翼的点头。
下巴还没落下,男人就挥手叫人过来把我抓住。
转瞬之间,铁手铐就落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懵了良久,双手把手铐拉直了,笑笑姐在旁边惊呼一声跑到我跟前,拉着我的胳膊。
"这是什么意思?"我强装镇定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东西,抬眼冷冷的跟男人对视。
"你酒厂制假酒,已经证据确凿,你说干什么?"
我张嘴还想说什么,男人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叫人把我带走,而后动作粗鲁的把我往门口拖。
我不骄不躁,只吃力的应对他们的脚步,好几下险些栽在地上。
就这样,我被带到了局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