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我从没觉得有朝一日竟然我也能有机会处于正室的立场和其他对自己男人别有所图的女人笑里藏刀的斗智斗勇。
到了别墅,刘妈做好的饭菜香味远远的就从里面传了出来,可我却没了胃口。
三个人的形式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奇怪,我没有问陆湛北为什么没把乔姗送回去,强忍着心里不适把她请进了家门。
进门保姆已经把饭菜都放上了桌。
洗完手入座,陆湛北坐在主位,我和乔姗分别坐在他两边,保姆把盛饭的碗端上来放着,我们吃了一半,那头乔姗捂着肚子迟迟没动筷。
我粗了蹙眉,没来得及反应,一双筷已经夹了好几筷子菜,放到了她的碗里。
“吃不下也吃点。”
陆湛北说着,夹菜动作说不出的自然。
乔姗看了我一眼,细声细气,“北哥,你还是给辛小姐夹吧,我真的吃不下。”
尽管他是这么在说,但我看到她眼里的神色却根本不那么回事。
她脸色很白,一直捂着肚子,可真正肚子不舒服的人是早就难受的坐的力气都没的,又怎么可能像她这样,明里暗里都是对我的挑衅,示威。
而且之前我见她还从没感觉过,这次从北京回来,像是突然之间就变了。
我打量她时,陆湛北夹了两筷子菜放到我碗里,“乔姗不舒服,家里房间多,要么让她留宿一晚?”
“可以啊。”我看了惺惺作态的乔姗一眼,立马答应下了。
答应之后,她脸上闪过错愕的神色,估计是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快答应,以为我就算要妥协也是要跟陆湛北脑一顿才会选择妥协,但我没有。
吃完饭我先上楼带着保姆给乔姗准备房间。
我特意选了主卧对面那个客房留给她。
十月的晚上,其实只是稍微有点凉意,但还不是那种刺骨的冷,我让保姆准备了条最厚的被子,被单下面还让保姆加两床垫被。
保姆迟疑的看着我, ”辛小姐,这个天这么厚一条被子都已经够热了,下面再加两床,这得。。。。。。“
我摸了一把指甲,把指间的灰给吹了,扫了她一眼,“乔小姐身体不舒服,难得要在我们家留宿一晚当然得好好招呼了,不对吗?”
保姆楞了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立马点头,说对,然后话也没敢说多,立马往上铺。
垫两层睡上去其实会觉得床更软,不过就是会太热,非要开了空调才能好一些,保姆下楼前,我叫住她,把空调遥控器递给了她,“乔小姐身体不舒服,开空调的话,吹的人更难受,遥控器,你带下去保管吧。”
保姆懂了我的意思,点头把遥控器塞进了口袋里。
晚上,乔姗睡进了我们对面的房间,陆湛北回我们房间洗澡,洗完澡,他裹着宽松的浴袍从里面出来,凌乱的黑发像绸缎一样搭在额前,湿漉漉的,不断有水珠往下掉。
我拿了快毛巾替他擦干,故意蹭在他怀里,“不会再走了吧?”
他伸手拥住我,唇边勾着坏坏的笑,“才走了几天,就这么舍不得我了?”
不得不说,陆湛北穿这种慵懒性感的衣服是真的帅,尤其当他半勾着嘴唇,脸上是那种坏坏笑的时候,更让人觉得妖冶、邪魅,比女人还风情万种。
“是的,舍不得。”我大方承认,攀着他的脖子,逼的他节节后退靠在沙发上,我直接横腿跨坐在了他腿上。
乔姗在对门,难保半夜不会来什么难受要陆湛北去看她之类的戏码,所以在我陆湛北出来之前就已经在外面卫生间洗好澡,换了一身情趣的衣服等着他。
这么一坐,我的私处都紧密贴在了他腿间,刚洗完澡的缘故,我那很烫,他一下感应出来,拥着我的腰收紧就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
“想要?”
我咬着他耳朵,吐气,“你猜?”
“我猜想的。”
他勾唇,一个反手,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抱着压在了沙发上,坚硬如铁的某处蓄势待发。
一夜好几次我都听到对面房间开了关上的声音,每次开门的时候,我叫的更加卖力,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天快亮才睡,但我想通宵的,不止我们两人。
第二天我们都起来吃午饭,午饭是保姆做给乔姗一个人吃的,她要来叫我们的时候,我穿着半透的睡衣开了个缝隙,没让她进门,说陆湛北还在睡觉,她气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下午起床陆湛北让阿义送来两套礼服,估摸着是准备带我去游轮上穿的,当着他的面,我问乔姗昨晚睡的怎么样。
她瞪了我一眼,讪讪说,“挺好。”
“你叫陆湛北北哥,他把你当妹妹咱们也算是自己人,不用客气要不就多住几天?”
她立马说, ”下次有机会吧,店里突然发生了点事,得过去一趟。“
说完,下午她就让阿义顺带送了回去,打赢胜仗,我心情愉悦的上楼,抬头就看到陆湛北靠在门口双手抱胸一片清明的看着我,“把人逼走,高兴了?”
他朝我反问,但不是质问的语气。
我见被他看穿,也不藏着瞒着,索性大方承认,“如果以后有一天你有了心爱的女人了要跟我离婚去娶她,那我肯定屁话都不放一下,立马自己滚蛋走人,但是现在这是我家,我是跟你领了证的妻子,你带着别的女人堂而皇之回来,我心里能舒服吗?我是个俗人,心眼比芝麻绿豆还小。”
他无奈的笑,“行行行,小心眼,过来给你老公我挑领带搭配快点,晚上还有重要场合要出去。”
“你说你是我什么?”
他往衣帽间里走,瞟了我一眼, “叫老公,不对吗?”
他说的不经意,可那两个字却像是一颗石头一样砸进我心湖里,泛起阵阵涟漪。。。。。。
我跟了上去,礼服准备的是亮色,他的西装送来的是一套蓝色的,我的礼服是银色镶满细钻的,这两个颜色太高调了,我很少看他有穿的这么夺目,暗自猜测今晚摸不准得干什么事。
入夜,天色黑下来,这个城市都被笼罩在夜幕中,码头却一片灯火辉明。
一路过去,光是路边看到的豪车就不在少数,都是几百万起步的那种,竖着占据了码头外面整整两条路。
“今晚才正式开业就已经这么多人来了?”我看着那阵仗,有点咂舌,曾经我承笑笑姐的人情,算帮她个忙,参加过一场类似海天盛筵的一个趴,去的都不是娱乐圈的人,但随便拉一个出来样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顶尖,一点也不会输给那些明星嫩模,就因为去玩的都已经是富二代那个档次达不到的了,都有官阶关系。
这个社会,钱很重要,但有比钱更牛逼的,就是权。
穷人见了富人得笑呵呵,但那些富人见了当官的却更得拍须溜马。
我以为那天我见到的场面已经算是震撼的了,却都远远不如跟陆湛北来这一趟。
阿义嘴里说了我才知道。
能上那游轮起底要换的筹码就得八位数往上,换八位数的上去的都只能算穷人,都玩不到几把,上那艘船就是为了结交人脉。
我们到了码头,上面有人过来接,阿义先过去交代一些东西了,我挽着陆湛北的胳膊一路上了船。
船在八点开,我们去的时间刚好不早不晚,我嫌里面的空气太闷没跟陆湛北一块进去说在外面透透气,回头就听见码头上一阵声响。
“这两个车的价值怎么说一千万都够了,凭什么不给我换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