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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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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交/欢,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涨 , 是伏静静从没经历过的,在她来说可谓真是惊天动地 , 他们从沙发上翻到地毯上。从客厅又折腾到了睡房里 , 从伏静静和家明睡觉的大床/上翻来翻去 , 男欲住而女不休 , 女欲停而男不败,正在张/狂之际,小北双手把定她那一张媚脸俏眉 , 情深意长地将嘴唇压向了她,他们口口相接,两条舌/头绞来绞去 , 互相征逐。

两只手却也不闲着 , 放在她光溜溜的山峰上又揉又niē。伏静静要拖/下/身上仅有的丝/袜和蕾丝 , 他也不让,还让她穿上高跟的鞋子 , 把那身/体趴向卧室里的阳台上 , 然后,从她的背后狂冲进去,伏静静双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拦杆上,一头乱发在风中飘拂 , 蓬蓬勃勃如燃/烧的红sè的火焰。

公寓下面的cǎo坪上 , 好几个孩子正欢声笑语地玩耍着一只皮球 , 他们的大人正悠然闲荡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来了 , 正跟着另一位高声讨论着市场的价/格。

小北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xiè/出了污浊 , 也许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伏静静的体/内烹烹。反正只觉得kuà间那东西疲了软/了,只要他再奋力拖为 , 竟硬/挺挺地耸立在她的里面 , 伏静静的丝/袜、蕾丝已尽湿/透 , 茸茸的máo发沾满浆糊一般的汁/液。

又是一阵急促的纵送,伏静静jiāo/声屡转 , 哼吭着低吟着像是在叹气,脸上红晕缠绕 , 一双汪汪的眼睛艳态liú露,说不尽的sāo/浪,只是碍于是在阳台上,末敢高声喊叫。

就在小北跟伏静静在家中hú天hú帝地正欲/仙/欲sǐ , 翻云覆雨的时候,在酒店里的凤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却借着酒醉纠缠不休。她经不住家明的浑闹,只得把粉妆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怀里,家明拖她裤子的时候也没费多大的力气。

其实凤枝心里也正燃/烧着炽炽的情/欲,而且对于家明,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从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觉得教/师是至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 , 没想到私底下,家明却对她如此迷恋、如此张/狂 , 也许她心目中的男人该是他那样的,举止斯文 , 谈吐风趣 , 也就没做出拒绝 , 反而有点喜欢他那样 , 她只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顺从地让他连同蕾丝都拖/下。

家明没等把她的裤子褪尽,不jìn眼前一亮 , 凤枝的体/máo浓/密wū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腻/滑,他将手掌捂到那一处 , 无奈凤枝却把两/tuǐ梳拢得紧紧的 , 就用手指挖着 , 那道湿/漉/漉的肉/缝,却合得严密 , 让他挖不着谷洞。那手指不着边际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tuǐ/根上 , 他就很是着急地吭哼着,凤枝见他摇头晃耳的样子,极像饥饿了的婴孩寻不着豆豆似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 说:〃洒/瓜 , 人家的裤子没拖尽 , 怎张得开tuǐ来。〃家明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裤子缠在膝盖下 , 不是将一双脚都缚了。

凤枝就把裤子褪了 , 自顾到了包厢里的沙发上,一双玉/tuǐ大张着 , 家明目瞪得似铃铛般 , 隐约见在乱cǎo丛中那谷孔 , 又把手掰/开了肉/缝细觑,里面红艳艳、水浓浓 , 那细缝顶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肉蒂。家明再也把持不住 , 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拖着自己的裤带。

凤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样,一下就捻着了他的那东西 , 摇了两摇,那家伙倏然猛涨,又cū又长,坚/硬得如同铁杵。她在那铁杵上抚来摩去,拿捻着一时兴起,把自己的那张粉脸也挨了去,吐出了舌/头,从上而下,shǔn 来咂去 , 惹nòng着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了脸的小和尚。

家明见凤枝那付浪荡的样子 , 也就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双/tuǐ架到了肩上,那家伙直抵到她那丛乱cǎo中 , 再一耸翘/tún , 一下就尽/根而尽 , 随即来来往往 , 快似闪电疾如liú星一样地抽/送急骤,把凤枝半斜的沙发摇晃得忽前忽后,叱叱的作响。

凤枝一经疯狂起来 , 比伏静静更加放/荡,她咬牙切齿,双手抱定着自个的翘/tún , 帮衬着奋起迎凑 , 只知道洞谷中那水渍涓滑而出 , 沾染了瑶cǎo,渗liú着到了大/tuǐ/根上 , 翘/tún/下面。

只一会功夫 , 她便觉得情软心怯,双/tuǐ踢蹭的频率便渐次减缓,最后便高高举起如同举起两株雪白丰/满的软体植株,枝叶婆挲 , 春sè旖旎。家明也如同置身于/红sè的浆/汁里 , 觉得自己xuè脉贲张 , 心脏狂跳,呼xī不畅 , 浑身紧张难过的近乎窒/息。

红sè的波浪一浪接着一浪劈头盖脑的压向他 , 让他欲/仙/欲sǐ,直欲置他于昏迷。最后。他像攫住被卡着了的排水闸猛烈的一拉 , 憋了很久的汹涌的激liú排闸而出 , 激石而鸣 , 其声似琴,一弯九曲 , 傍山依势,欢快地湍liú而去。他整个身心像被抛烹如一滴水珠 , 直上云宵,被白热的太阳顷刻之间烤干,化成白雾,化成纤云 , 飘然而没。

yín/荡少/妇伏静静之双蝶乱huā丛二凤枝是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回伏静静家的,家明只吩咐她一个人先回去,自己却不知跑那了。凤枝知他做zéi心虚,这样也好,免得让伏静静和小北起了疑心。

她是打着车回去的,小北跟伏静静已在吃午饭,伏静静就招呼着:〃怎才回来,我们都等不及了。〃饭卓上很丰盛,有清蒸的龙虾、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鳖熬基汤 , 那鳖头还伸出汤碗,像极了男人探出裤裆的那东西。

伏静静是重新粉妆了一番的 , 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个白/皙丰盈的肩膀都毫无保留地倮了出来 , 下面却是紧身的短裙 , 从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红sè , 连那丝/袜也是红sè的 , 还有红皮鞋。她那头发是玫瑰的红sè,脸上是喝了酒的醉红,油润腥红的嘴唇 , 那灼灼的红sè一路摧枯拉朽,让人感到热情四烹、妖/艳荡魄。

小北也穿着短袖的衬衫,西裤 , 看出他们已喝了多时 , 喝多了酒的小北并不脸红 , 而是渗白泛青。

凤枝急着在卫生间里洗漱了一阵,穿着的却是伏静静的睡裙 , 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 , 深陷在她肉/嘟/嘟的肩窝。因为和家明的事情,有些心虚,对小北加倍的qīn近体贴:〃别再喝了。〃〃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个。〃伏静静正挟着一片鲍鱼 , 只管对着那肥/美的一片微笑。说着又抄起了酒杯 , 又对着那玻璃杯怔怔的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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