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你的家人……?"张家良在内心对家庭也有了殷切的渴望,这也是对自己仕途之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但是想到黄家人对自己的态度,觉得二人的结合阻力太大,困难重重。
"上次回京我已经知会他们了,良哥,甭管他们,你娶的是我,我要嫁的也是你,我只嫁给你,只愿做你的新娘,只愿成为你的妻子!"黄妃儿将头枕在张家良的胸膛上,任凭泪水滑落到张家良的肌肤上。
"菲儿,你得有心理准备,和我结婚你会得不到家人的祝福,这将是我们婚姻中永远难以磨灭的憾事!"张家良非常明白这一点,每个女孩子都渴望穿上婚纱漂漂亮亮的步入婚姻的殿堂,有父亲牵着自己的手交到心爱的人手中。
"良哥,我不在乎,真的,只要有你在身边,这已经足够了,只要是和你结婚,吃糠咽菜也是最幸福的事!"张家良望着黄妃儿的满脸泪痕,听着黄妃儿情意浓浓的话语,张家良也很感动。
黄妃儿一个大家族的女孩,父亲已经官至建设部的部长高位,出身名门却并无名门矫揉造作,更不像那些官二代一样不可一世,面对这么倾心于己的美丽善良的女孩,自己还有什么渴求的。
想到这里张家良重重的点了点头。
黄妃儿满面泪水的脸上犹如雨过天晴般的露出朝阳,梨花带雨,满面春色,一时情动的黄妃儿再次握住张家良的某个部位。
二人既然有了结婚的打算,张家良也不想太委屈黄妃儿,虽然得不到黄家人的支持,但是自己有必要和黄妃儿进京一趟,必要的礼仪还是要走的,将自己的意思向黄妃儿表述清楚后,黄妃儿极力反对,黄妃儿不想见到张家良在黄家的几位小辈面前被讽刺挖苦,最终还是拗不过张家良,答应张家良去京城的高干疗养院见一下黄家的老祖宗,年龄过百的开国元勋黄臻将军。
两人由临江登机直接飞往京城,下了飞机直接去位于京城郊外的的高干疗养院。
黄老将军早早收到了黄妃儿的信息,今天他精神状态似乎很好,老人家住的院子有一块大大的竹园,竹杆很高大,冬天虽然没有竹叶飘香,但是一副竹林园景图。
张家良和黄妃儿两人来到的时候,老人正躺在室内的席梦思上休息,两人将车停在外面,步行进到院子里面,黄妃儿老远便嚷嚷道:"祖爷爷!"人也快步走了过去。
老将军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好似重孙女儿并不是来自远方的客人,只是刚才下班回家的心肝宝贝,由此张家良也看出黄妃儿显然很讨黄老将军的欢心。。
"祖爷爷好!"张家良第一次见老将军,心中难免有些惴惴不安,顺手将买来的水果放到旁边的桌上,走到近前恭敬的鞠了一下躬道。
老人轻笑一声,抬手指了指张家良,咧嘴又一笑,天真浪漫,好似孩童一般,颤颤巍巍的道:"就是你小子把我重孙女拐跑了,就凭这点,我对你小子很不满意!"
听到这话张家良低头不敢应声,黄妃儿却皱皱眉头有些不高兴,这时勤务兵给两人搬了椅子过来,黄妃儿将椅子靠老人很近,坐下来依偎在他的席梦思前。
"菲儿电话中告诉我了,你们要结婚,你看看你,双目无神,目光空洞,有神魂俱散之相,没有一点当兵做帅的样子!"张家良心中很是感慨,自己最近由于和黄妃儿结婚的事确实有点心神不宁。
说完老人砸巴砸巴嘴,眼睛瞟向了张家良。
"祖爷爷,你别拿训士兵那一套训良哥,他又不是你的兵!"黄妃儿撒娇似地维护着张家良。
"真是外向,我才刚开始说一句你就心疼了?"虽然是批评的话,老人望向黄妃儿的目光中却满是慈爱,这一句话说的黄妃儿面红耳赤。
可老将军毕竟是百岁高龄的人了,说完这几句话便常常的喘了几口气,黄妃儿乖巧的扶老将军坐在席梦思上,轻轻的为老将军捶背。
休息了一会老人继续道:"张家良对吧?我知道我的那几个孩子孩孙们在官场沉浸太久,沾染了官场的臭脾气,他们希望黄家的每一个儿女都能进行政治联姻,以实现政治上最大的收获,荒唐,目光狭隘,鼠目寸光!"说到最后老人又是一阵咳嗽,可见黄老将军对现在黄家的现状极为不满。
"张家良哪,你不错,以前我虽然没见你的面,但是你做的事我知道了一些,为官者要以民为本,守住本心,切记这一点,只有守住了本心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那些宵小之辈的鸡鸣狗盗的手段,在一心为民的正气面前将会消匿于无形!"张家良用心听着老人的教诲,一句句的深深记在心里,张家良觉得这是老人将毕生的财富赠与了自己,为自己的官路指明了一条光明大道。
随后老将军只是黄妃儿摆好了一副军棋,要求张家良和他战几盘,老人的手颤抖着很不方便,只能动嘴,口头指挥,其余的全由黄妃儿完成。
这局棋下得艰难、漫长,张家良有些心不在焉,看得出来,老将军的身体状况支撑不了很久了,连独立完成一局棋都成了奢望。
"不下了!不下了!"一盘下完,张家良被杀得丢盔弃甲,老人皱皱眉头有些不高兴的道,指了指张家良道:"心浮气躁,结婚是人生大事,你……"他话说一半。便咳嗽了起来。
黄妃儿连忙帮他捶背,老人用手倔强的挡开她,看向张家良道:"任何时候都不能心浮气躁,你管一个连,心浮气躁,就是一百多条人命要葬送。你管一个军,那就是上万条人命,你,你最大的缺点就心沉不下来,这是官场的大忌呀!"
张家良连忙起身表示受教,心中却明白老人的意思,老人在批评自己的修为根基太浅,怕自己在官场走不了太远,自己刚才下棋走神,他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