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陈达大喝一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震碎苍穹,“受死吧!”
伴随着这声怒吼,他的身体前倾,整个人如同一支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同时那汇聚了他全部力量的一掌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江河的胸膛猛击而去。
这一掌所过之处,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灵力冲击波,仿佛要将面前的一切都碾碎。
掌未到,强大的风压已让江河的衣衫猎猎作响,周围的人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逼得连连后退,呼吸困难。
然而,面对如此恐怖的一击,江河依旧面色平静,毫无惧色。
那手掌光芒大盛,灵力激荡。他大喝一声,全力一掌击打在江河的胸膛上。
这一掌声势浩荡,犹如惊雷炸响,周围尘土飞扬,飞沙走石。
但令人震惊的是,江河仍旧是纹丝不动,仿佛脚下生根,与大地融为一体。
这个时候,全场人都震惊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鹅蛋。
众人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谁也没想到江河的实力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陈达使尽浑身解数,接连打了江河三掌后,却都未能在江河身上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痕迹。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双掌,双手不停地颤抖着,眼神中原本的自信和骄傲此刻已被绝望与崩溃所占据,口中不停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可是堂堂返濮境一层的高手啊,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怎么会这样……”
他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一个字都带着深入骨髓的不甘和难以置信,仿佛要将心中的不甘与不解全都倾诉出来。
江河此时神色冷漠如冰,那眼神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他缓缓开口说道:“你已然打了我三掌,如今我回敬你一掌,应该不算过分吧?”
他的声音平淡至极,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话音未落,他看似随意地抬起手掌,那动作轻松得仿佛只是在驱赶一只恼人的蚊虫。
然而,当他的手掌触及陈达的身体时,却爆发出了一股极其恐怖的力量。
刹那间,只听得“砰”的一声惊天巨响,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开。
陈达的身体瞬间支离破碎,化作一团血雾,浓烈的血腥之气瞬间弥漫在空中。
那血雾猩红刺目,令人不寒而栗。
在场之人无不惊恐万分,有的尖叫着捂住双眼,不敢直视这血腥的场景;有的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还有的则是呆立当场,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极度的恐慌和混乱之中。
莫克夫此时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猛地蹦出来一般。
嘴巴张得极大,足以轻松塞下一个硕大的拳头,那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他脸上的肥肉因为极度的震惊而不停地颤抖着,如同被风吹动的层层波浪。
原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情此刻被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所取代,整个人如同木雕泥塑般呆若木鸡,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
而周围的众人,有的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接瘫倒在地,面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他们嘴唇颤抖着,嘴里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这简直是超乎想象,如同噩梦一般。”
有的则是手中的武器“哐当”一声掉落,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嘴巴,试图掩盖自己因惊恐而发出的尖锐尖叫,但那颤抖的手指却怎么也捂不住那从喉咙深处冲出来的恐惧之声。
还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河,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头,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的话语。
整个场面鸦雀无声,唯有众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那呼吸声仿佛是恐惧的低吟。
所有人都被江河这深不可测、超乎寻常的实力震惊得不知所措,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陷入了无尽的惊愕与恐慌之中。
莫克夫此时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那原本红润的脸庞此刻苍白如纸,浑身颤抖如筛糠,上下牙齿不停地打着架,哆哆嗦嗦恐惧地问江河:“你……你究竟是什么修为?竟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江河神色淡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只不过是返濮境大圆满而已,不足挂齿。”
莫克夫听闻,震惊得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下巴颏儿仿佛脱臼了一样,半晌都合不拢。
结结巴巴地说道:“返濮境大圆满……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这……这简直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怎么会有如此荒谬之事?”
江河此时面无表情,又将之前谈起的赔偿之事重新提了一遍。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不紧不慢地说道:“那赔偿一百亿灵币和五千兵马,应该不过分吧?我已经很仁慈了。”
莫克夫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那表情仿佛吃了一大把黄连一般苦涩到了极点。
他心里虽然跟明镜似的,清楚江河这是明晃晃的强取豪夺,可一想到陈达那惨不忍睹的下场,怕死的他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连连点头。
忙不迭地说道:“不过分,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说完,便好似丧家之犬一般,赶忙慌慌张张地吩咐手下开始准备灵币和兵马,不敢有丝毫的拖延,生怕稍有迟疑便会步陈达的后尘。
洛城门外,李满等人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地等待着江河。
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然而众人却无心擦拭,满心都在担忧着江河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