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我不是贵客?小姐,你搞清楚,我在你们这消费了两千多,点了四个菜呢,而他们呢,一个菜不点反而成了贵客?凭什么啊?”
小服务员礼貌一笑,不过笑的却很揶揄,“对不起先生,两千块钱在我们这里只属于起步水准,大厅的桌都是八千起步,所以您只能去楼下休息区等待,打包回家享用,请您理解我们。”
这话一出,还是当着姐夫的面,刘宗信的脸一下子挂不住了。
他在这里订餐当然清楚这边的条件,但是你说出来就不对了,那不是啪啪的打脸吗?
见他脸一阵青一阵红,沈跃心里格外的畅快,笑道:“宗信啊,回去吃也挺好的。”
“我愿意在哪儿吃就在哪儿吃,你管我啊?别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进贵宾包间,你要真有本事,倒是点菜啊,为什么看半天也不敢点?是不是怕请客的人来不了,到时候自己没钱付账啊?”刘宗信恶语相加,虽然他不敢对这里的服务员不敬,但是讥讽一下姐夫那不是跟家常便饭一样吗?
好歹都要拜把子了,张大彪自然也不能看到大哥受这般侮辱,而且这个妹夫实在有点嚣张过头。
就见张大彪用力合上菜单,而后丢到了桌上,“不用看了,捡着招牌全上一遍,记住,我们只吃招牌菜。”
虽然他张大彪不喜欢装逼,不过今天为了沈跃老哥能雄起也得魄力一把。
“彪哥稍等,我这就吩咐厨房,马上就会送上来。”服务员很是喜欢彪哥这种霸气的男人,当即就给他来了一筐秋天的菠菜。
那媚眼抛的,张大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彪哥?哪个彪哥?
一时间刘宗信错愕当场,难不成看走眼了?
来自姐夫的揶揄小眼神,瞬间令他如遭雷击。
刘宗信老脸通红,是去也不是留也不是,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且随着这边点完菜,前后不到十分钟,那一道道美味就如同流水一般摆满了桌子。
色,香,味,全都有了,馋的刘宗信嘴里不停的冒酸水。
妈得,狗大户也不敢这样吃啊?那得花多少钱?这么多菜也不怕撑死你们。
“宗信啊,这道百鸟朝凤我不稀罕吃,这样,你给咱爸打包回去,还有这个群英荟萃我跟老弟也总吃,等下你把风味杂鱼汤留下,我吃那个换换口味。”沈跃很是装逼的说道。
刘宗信眼睛瞪圆,心说这两道菜看起来差不多啊?
还真不一样,风味杂鱼汤里只有有数两条小杂鱼来自致富公司,而群英荟萃里的食材全部采用致富公司小杂鱼,从品质上就不一样。
当然,沈跃这逼装的有点粗糙了,显得太刻意。
说话的时候,他轻轻拿筷,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细细的咀嚼起来,“还是大鲤鱼好吃,鲫鱼没肉全是刺没啥吃头,要吃就吃大鱼。”
“别看着啊,赶紧尝尝!”
刘宗信脸红的像是抹了辣椒水一样,好几次都想拿起筷子尝尝那鱼啥味,至于那么享受吗?
不过他也是个要脸的人,当即便摆摆手,“算了,我也总吃,我更喜欢鲫鱼的鲜味,鲤鱼有一股子土腥,我享受不了。”
说完,不等沈跃再开口,他已经转身快步向着外面走去。
“妹夫请留步,把这两道菜给咱爸带去啊!”
“你自己带吧,咱爸牙口不好吃不了硬菜。”话未落,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呸,什么玩意啊!”沈跃起身朝着门口淬了一口唾沫,而后畅快的坐回了椅子,端起酒杯,“兄弟,啥也别说了,今天我沈跃愿跟大彪兄弟结为把兄弟,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等等……”张大彪赶忙一抬手,那张脸都绿了,“老哥,后面的咱别说了,有这心就可以了。”
闹呢,老子张大彪还不到三十呢,你沈跃四十好几快五十的人了,同年同月同日死?那是拜把子吗?那简直是在折寿。
打得到龙王爷的传承以后,张大彪对这种事情还是很信的。
沈跃愣了愣神,而后哈哈大笑起来,拍拍自己的嘴,自嘲道;“看我刚才光顾着高兴了,那就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起发财,一起致富!”
“哎,这话爱听。”张大彪呵呵一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随后将酒一饮而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哥,你那妹夫可真不是东西,要是我,早就上去抽他了,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实际上啥也不是,四个菜都吃不热乎。”
“害,咱不管他,他啊,就是让我那丈人爹惯坏了,老人家嘛,疼小的,可以理解!”沈跃很是大度的说道。
张大彪满意的点点头,抛开别的不谈,这老哥的人品还是很不错的。
却说另外一边,刘宗信终于拿上了自己的四个菜,但心里却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
“妈得,原来那小子才是大老板啊?可你当大老板的,就不能穿个尼子,带个劳子吗?穿的跟个土鳖似的,谁能知道你是大老板?神经病……”刘宗信狠狠的骂了一句,而后开车离开。
这一路,他越想越憋屈,那心始终没抓没挠的难受,脸更是一直红着进了家门,以至于老婆丈人还以为他发烧了。
把东西放下,刘宗信借口出去拿药,开车就来到了听涛迪厅。
别看才中午,但是迪厅里人头涌动,社会人,社会摇,只要进了这里,就会跟着那动感的节奏情不自禁的摇摆几下。
“涛哥,我特么今天让人涮了,都知道你涛哥在咱渤北是个吃四方主,今天你帮我弄个人,我给你两沓!”
吧台前,刘宗信直接从兜里掏出两沓钞票拍在了桌上。
吧台里是个袒胸露背的粗糙汉子,看到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伸出手就把钱滑拉到柜台里面,眯眯眼笑了起来,“你老弟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吧,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