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这句话一下子打开了某种开关。
时染感受到谢辞渊的吻落在了她的鼻尖。
仿佛羽毛,扫过她的心脏,轻轻痒痒。
而后一边拉着她的手帮他解开衬衫,一边勾着她的唇亲吻。
空气似乎变成了某种缠绵炙热的火星。
须臾,便是烈火燎原。
就在气氛即将升到最高点,谢辞渊拿出来某东西,正要撕开时——
不知是谁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谢辞渊一顿。
时染则是瞬间清醒:来了!重要关头必有电话定律!小说电视剧诚不欺我!
她推了推谢辞渊:“快去接电话啊。”
谢辞渊深吸一口气,看着眼里莫名有光的时染,忍不住揉了下太阳穴。
重重咬了一口她的唇后,才起身拿起手机。
这个时间,还会打他的私人电话的,也就几个人。
“渊哥,你那里有没有和时染的日常合照?”是柳洪。
谢辞渊停了一秒钟,才答道:“有,等会儿发给你,还有其他事吗?”
另一边,柳洪忍不住挠了挠头。
是错觉吗?
他竟然有种渊哥好像不欢迎他打过去电话的感觉。
嗯,肯定是他多想了。
“倒是没其他事了,渊哥你是要睡了吗?我之前不是失眠吗,最近买了一个香包,发现助眠效果还挺好的……”
谢辞渊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阻止了柳洪接下来的碎碎念。
然后便看到时染在一旁憋笑。
时染是真的绷不住了,谁懂啊,柳洪那个毒唯竟然还是个话痨!
不过时染偷笑没多久,就被谢辞渊捞到了身下。
两人正要继续的时候,突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这下,谢辞渊和时染都沉默了。
时染看着自己手机上的“柳洪”来电,有点迷茫。
怎么刚给谢辞渊打完,又给她打了?
不过她还是接听了。
“染姐,你最近和渊哥的父母有接触吗?他们最近想不想出去玩啊?
我之前让他们有事随时call我当司机,但他们一直没联系我。
你说这不就生分了吗,我是渊哥的经纪人和朋友,渊哥的父母来了芜城,我自然要做好司机,带他们好好逛一逛芜城……”
柳洪正长篇大论着,想要说服时染帮他给渊哥吹吹枕头风,让他能再过过劳斯莱斯的瘾。
然后,便听到了他家渊哥冰冰凉的嗓音自话筒中传来:
“这么想当司机?非洲分公司那边还缺人,你想去吗?”
柳洪:“???”
他认真看了一眼拨通的电话号码,不确定地眨了眨眼。
他是给时染打电话没错啊!
那怎么渊哥的声音竟然从时染那边传了过来?
莫非、难道……
柳洪紧急大脑风暴,回忆起刚刚给渊哥打电话被迅速挂断,终于意识到:
电灯泡竟是他自己。
“不好意思渊哥,我不知道你正和时染在一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别管我了……”
他可不想去什么非洲分公司啊!
另一边。
谢辞渊再次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然后紧绷着下颚,把他和时染的手机都调成了静音。
然而原本的暧昧氛围,早已烟消云散。
谢辞渊把笑个不停的时染腾空抱起来,叹气:“好了,去休息吧,明天你不是还要去试礼服吗?”
这次的休息,真的就是纯休息了。
时染抱着谢辞渊的脖颈,仰头看着似乎有点“泄气”的谢辞渊,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爱。
可明明这人还是那副高岭之花清冷矜贵的模样啊。
她心里软了几分,主动凑上去亲了一下,然后眨眨眼。
谢辞渊低头看她。
时染咳了声,暗示:“我刚刚是在抛媚眼。”
所以,什么意思,应该很明显了吧?
……
这次,终于没人来打扰他们了。
而在时染疲惫睡去后,谢辞渊才想起柳洪说的官宣照片。
他们两人私下日常合照比较少,毕竟之前大部分工作都是重叠的,两人有不少合体剧照、宣传照和花絮日常照,所以对拍照都不怎么热衷。
但即便是有,他也不想把自己和时染的私下亲密照放到网上。
毕竟凡是男女亲密照,总会有人评头论足,而这其中,对女生的评价总会苛刻一些。
他必须要慎重一些。
最终,谢辞渊指尖定格在上周五拍的一张照片。
那天他和母亲一起去时家做客,两人一起逗圆滚滚玩。
母亲在一旁随手给他们拍了些照片记录。
其中一张照片,两人侧身站着,一齐看向远处围着花园跑来跑去的圆滚滚。
错位角度下,仿佛是他在亲吻时染的眉眼。
但若细看,便知道只是普通合照。
谢辞渊没再犹豫,把这张照片发给了柳洪。
照片发送成功的那一刹那,一只柔软的手掌突然搭在了他的腰上。
谢辞渊垂眸看向时染,眼尾带了几分温柔缱绻。
然而温情不过一秒,睡梦中的时染翻了个身,然后——
重重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谢辞渊:“……”
翌日清晨。
时染打了个哈欠醒过来,然后便看到谢辞渊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神情似乎有点凝重和……疲惫?
疲惫?疲惫?疲惫?
时染脑海中当即对谢辞渊的体力有了不好的联想,但想想昨晚,又觉得肯定不是。
于是她试探道:“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谢辞渊幽幽:“失眠,没睡好。”
昨晚他被踢了三脚,被子扯走五次,还有两次猛地醒来发现时染把他挤到床边,翻个身就会摔下床。
……这样能睡好才怪。
时染则是:“?”
哇,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居然还有睡不好的!
她可是有名的三秒入睡,睡觉超香!
她想了想,当即深情地看向谢辞渊,开始夸夸整活:
“你说你睡不好,让我觉得你好特别,和我认识的其他男生都不一样。给我一种疏离感、一种很孤独的感觉……”
谢辞渊听完时染这长篇大论,长长的沉默过后,一针见血地问道:
“从哪里背的?”
时染:“。”
可恶!居然被发现了!
谢辞渊看着刚醒来就精神奕奕地整活的时染,则是幽幽地想:
果然不该心软的。
以后还是让她累点比较好。